珍奴正卖力地清理自己的屁眼,没有注意到我的嘴角溢出的笑容,当然也不会知道我刚才发出的短息会让她面临多么残酷的折磨。
早餐时,桌上散着面包屑与咖啡杯,Jerry咬着三明治,斜眼看Tom,声音里藏着挑逗:“昨天累了吧?今天还行吗?”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,发丝拂过她的锁骨,像是风吹过的柳枝。
给她说穿了,我只好红着脸跟她打着哈哈说:“我是有正常需要的男人嘛。
有一天阿云到省城来拿货,到了晚上对我说今晚要和表妹说悄悄话。
没有理会里芙,我这次双手齐上,四只手指在里芙的G点上下摸索,点击每一块里芙敏感的突起,搔刮每一处敏感的缝隙,暴风骤雨一般刺激着里芙最柔韧的性感带。
刚才 了多少次?十次?还是二十次?身为零号女刑警居然如此淫乱。